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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ee all the sameness across my sh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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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唯心 01

谈个俗且狗血的恋爱。我可能最近都在天上没下来……

本来还想加上ABO设定,但想了想ABO不写肉的行为简直是犯罪,而我就是这么一个烂泥扶不上墙壁只刷卡不开车的清水girl,所以作罢


01

室内演奏队换了一首歌,听上去有一半管弦乐手撒手不管了。穆霓凰穿着黑白吸烟装走进会场,随手拿了一杯香槟走向会场边上的萧景琰。

“无聊了?”她黑色的直发束成一个简约低马尾,踩上高跟鞋站在他身边,萧景琰偏头看到她眉笔描出利落的线条,听到她问。

萧景琰不置可否,反问:“你不也是。”

“一分钟都忍受不了。”穆霓凰抿了一口酒,咬牙切齿地低声说完,微笑着朝远处的熟人举杯致意。

萧景琰不喜欢酒会,他尊敬的大哥也表达过对于杯盏的厌倦,相反,他不学无术的二哥就很喜欢酒会,因此以他的认知,很难对喜欢酒会的人产生什么好感。

穆霓凰敬酒的动作略微有些僵住了,萧景琰顺着她的视线往会场对面看去。

哦,他的五哥,萧景桓,正与某个背对着萧景琰的人谈笑风生。那男人一身低调的深黑笔挺西装,相比起来萧景桓就像只孔雀。萧景琰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鼻梁很挺,侧面轮廓好看的人一般正脸更好看。他很高,但完全不给人魁梧的感觉。萧景琰发现那人发鬓有一颗痣,当然他也不会承认这让他更想看那个人的正脸了。

“有兴趣?”穆霓凰瞥他一眼,没等他回答又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谁?”萧景琰状似耿直地问。

“你说是谁。”

他们两个一起盯着萧景桓的方向,那个神秘男子身体在谈话间又偏过来一点点。

萧景琰咽了口红酒,“我不认识他——”

“那就评论长相。”

“无非是个谄媚的四线小明星。”

那边的谈话终于告一段落,萧景桓恋恋不舍地和四线小明星握手,迟迟不肯放开。那男子转身就径直往萧景琰的方向走来,萧景琰,刚刚傲慢地评价完别人外貌的萧景琰,不得不坦白自己看走了眼,以及努力克制自己想要迈动双腿离开(逃开)这个眼看就要到来的是非之地(修罗场)的冲动。

“霓凰。”男子摸了摸霓凰的头,看样子熟练得不得了。

萧景琰眼睁睁地看着穆霓凰一秒内显露出大概在十八年前就消失殆尽的娇羞小女儿姿态,看上去差点忍不住想要给那人福一个礼,唤了一声“兄长”。然后在萧景琰震惊的凝视中小声辩解:“怎么,我又没说我不认识他。”

“你好,我是梅长苏。”梅长苏伸出一只手,而萧景琰太过留意他脸上恰到好处的笑容,差点忘了那停在半空中的手。

“萧景琰。”他握住,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契合。梅长苏的手有点凉,摸上去手指像是在和一块玉石亲吻。萧景琰当然没有攥得很紧,反倒是梅长苏轻轻捏了他一下——只是捏了你一下,萧景琰,把持住——作为松手的前兆。

“介绍一下,这位是学校今年请来的哲学系教授,我读大学时的师兄,很照顾我。”

“你怎么会有哲学系的师兄,你学的不是工商管理。”

“霓凰有次泡吧,被一群混账小子下药……”梅长苏没说完,但萧景琰立即知道了他说的是哪件事。他也想起萧景睿、言豫津经常念叨的“苏兄”,想必就是面前这位。那可是位不得了的人物,学术上也是大牛,居然被萧选挖墙脚挖到这儿来了。

“苏先生,幸会。”萧景琰记得大家都这么叫他。

梅长苏挑了挑秀气的眉,“没想到萧老师会认识我。”

“你很有名。”

“我在思考这到底是一句赞扬还是讽刺。”

霓凰在旁边发出了小女孩般的笑声,在萧景琰听来十分惊悚,她说:“兄长,你无需担心,景琰哥哥一向直球得很,你听他说话只要听字面意思就好了。”

萧景琰心里翻了个白眼,想穆霓凰你没救了,你都多少年没叫过我景琰哥哥了。

他不知道是他内心的白眼翻得太过外放还是穆霓凰其实对他不满已久,因为穆霓凰显然是不嫌事大,打定主意今晚要坑他坑到底,她说:“他刚才还说你长得像谄媚的四线小明星。”

梅长苏的笑容还在,只是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哦?景琰何出此言哪?”

萧景琰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梅长苏直接叫他景琰,他非但不反感还接受良好,并且此刻面对梅长苏,他顶撞父亲兄弟时头可断血可流的硬气仿佛一只被针扎了的气球,全部消散在了舞会的旖旎灯光中。

不说他之前的评价确实是挺混账的。

萧景琰尴尬地抬起头,没注意在他抬头的瞬间梅长苏悄悄打了个响指,音乐徒然一转,欢快起来,是首舞曲。萧景琰自然也不知道今天请的乐团叫做妙音坊,隶属江左集团。

“苏先生,真的很抱——”

穆霓凰从后推了他一把,“道什么歉,道歉不如跳舞!”

梅长苏将状况外的萧景琰拖到舞池中央开始跳的时候,涌进舞池中的人渐渐多起来,他们没有引起太大注意。年轻人都在自己跳舞,没有想搞个大新闻,比如夭寿啦萧校长从不跳舞的小儿子被人拉去跳舞啦,夭寿啦跟他跳舞的也是一个男的,夭寿啦这个男的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新老师叫梅长苏,夭寿啦真的是梅长苏啊!

待萧景琰从懵逼中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梅长苏带着跳起了女步,难怪跳得那么别扭。未再多言,他兀自低头纠正起自己的舞步,完全不顾改变角色也许会踩到梅长苏。梅长苏轻笑一声,知道萧景琰要面子,从善如流地随了他的心愿,自己换成女步。

跳舞需要挨这么近吗?太久没跳了,萧景琰觉得自己的记忆大概出现了偏差。他还没意识到梅长苏其人原来十分流氓,而且耍流氓的同时正人君子的模样也不落下。

“你对我的模样不满意?”梅长苏将自己抛出去,又旋转回萧景琰胸前。

“没有,”萧景琰马上回答,“是我那会儿呆得急躁了,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我那时都没看清你的正脸,才说了些妄言妄语,还请苏先生见谅。”

梅长苏似乎真的松了口气,委屈兮兮地说:“我还以为你嫌弃我的疤。”

直到现在萧景琰有理由正大光明地去看梅长苏,从刚才梅长苏朝他走过来,萧景琰的视线就一直在躲躲闪闪,只能偷偷打量。此时他直勾勾地盯着梅长苏,眼神仿佛有热度,梅长苏不自觉地微微闭上眼。

右眼睑上的疤清楚地浮现出来,可无损他的美丽。萧景琰无法抑制地联想到了蝴蝶,靛蓝中带紫的,他也说不清是为何。而梅长苏比他高上几分,为了和他说话头便偏下来,与他贴得很近,近到能看清他轻颤的睫毛,那是蝴蝶的翅膀。

手抚在意识之前。

到梅长苏睁开眼睛,萧景琰的手还轻轻停在那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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